蝉,又名知了,幼虫期叫蝉猴、知了猴或结了龟,各地叫法不一。在老家,我们叫它爬拉猴。
小时候,最喜欢的就是逮爬拉猴。每年七月,是爬拉猴开始出现的时候。大人们忙着轧麦子,我们也不得闲,在场里逮爬拉猴。我们三五成群的拿上瓶子,灌上水,带上铁锨,便开始忙碌起来。每个人都十分认真,低着头,弯着腰,在地上寻着。遇到地上的小洞,我们几个便高兴的围在一起,看看有没有爬拉猴。“哇!有!”一个伙伴尖叫起来,我们都高兴的不得了。抠呀抠,洞越抠越大、越深。可是,爬拉猴也不放弃,死活不让我们逮住,不停的往地里钻,最后竟然看不见了。“用水灌,看它出不出来!”然而,灌水也不好使,那爬拉猴就像丢了魂似的,吓得不敢出来。最后,我们使出撒手锏,用铁锨挖!终于,在我们的坚持下,它无处可逃。到了傍晚时分,我们也不收工,开始在树上摸爬拉猴。那时家里没有手电筒,只能映着朦胧的月色去摸。有时摸到的是和爬拉猴一样大小的东西,高兴的往眼前一放,竟是那种硬壳的虫子,吓得手一发憷,赶快扔了。我真是害怕的不得了,但仍然坚持着。“伙伴们都兴奋极了,像大人们脸上丰收的喜悦。
不知过了多少个酷暑严寒,我的童年悄无声息的定格在时间的长河里,像流水轻轻滑过指尖,像秋风慢慢拂过脸颊……瑟瑟的秋风吹黄了原本碧绿的叶子,似乎也吹进了我的心。燕子去了,有再来的时候;小草枯了,有再青的时候。然而,我的童年怎么一去不复返呢?
知了声声的叫着,打破了窗外的宁静。密密的叫声夹杂在一起,似乎在召唤着秋天。“知了……知了……”声音是那么的熟悉,却又那么的遥远。知了还在知知的叫着,我却在属于自己的那份寂静里发呆,又像是等待……
或许,连知了本身都不知它什么时候完成了蜕变。但是,它却知道享受着整个夏天。虽然短暂,但它们完成了一生的使命。
知了还在声声的叫着,似乎把我带回了童年。消逝的童年如此遥远,我的人生,不知何时才能发生蜕变?
(霄云煤矿筹建处 张会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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